第一次见他醉成这样,像是变了个人似的。
下巴忽然重重磕在了沙发背上镶嵌的水钻,疼的她一下哭出了声来。
赵平津掰过她的脸,望着下颌上那一道红痕,好似有些轻微的破皮,他竟低头吹了吹伤处,柔了声音哄她:“乖,是我的错……”
男人在这种时刻,总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柔和柔情的,但许禾,却有短暂的一瞬失神。
门外的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,敲门的声音顿了顿,接着却又急促响起:“禾儿,你在里面吗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,把门打开禾儿……”
赵平津伸手捂住了许禾的嘴,将那细弱的哽咽堵回去:“小乖,让你别那么紧张而已,哭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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