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九日,农历八月二十二。
大学军训结束。
自从上了天津的工程类专科院校,似乎我高中三年失去的一切都回来了,我又成为了那个让人瞩目的焦点。
那一年,我当选为了我们11级建筑工程系工程造价专业10班团支部书记,同时也是系团支部副书记。
与此同时,我还创设了我们学校的小说阅读社,用以分享小说阅读和写作经验。
现在回想起来,我写小说的梦想,应该就是从那时开始的。
我的大学是三年制专科院校,在大学的三年时间里,我的学习成绩优秀,每年都能拿到当时我们学校的校级一等奖学金。
高中时期的鬼遮眼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我也因此名利双收的在大学享受了三年同学们的追捧。
但这都是后话。
就在大学生活过的顺风顺水的我,以为我已经摆脱了从小到大这二十年的命运束缚,天运压官星也消失了的时候,命运的齿轮再度开始按照既有方式转动起来。
而这一切,还要从我妈偶然的生病谈起了。
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,农历十一月二十八。
也就是那一年的冬至。
我妈突兀的得了一种怪病。
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。
就在二零零一年冬至那天凌晨两点。
老家的村子里面死了一个老婆儿。
当时村子里面死的这个老婆儿,与我家还有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,我管这位过世的老婆儿叫三太奶。
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,人死之后,村里面的近、亲都会带一些纸钱到死者的灵堂去祭拜一下,远亲和本村人则大部分是只随个份子钱,表达一下对死者的尊重,对白事主家的尊重。
因为我们那的风俗,丧家大办白宴都是在人死后第三天的中午,是在人下葬后。
所以我妈就带了五十块钱和两刀纸钱去随了个份子,吃了顿白宴。
吃过后。
因为是冬天,农村又闲来无事,我妈就去邻居我大奶奶家串门了。
“凤荣,你干啥去了?”
我妈进了门,邻居大奶奶问。
这位大奶奶是我们村里和我妈关系最好的一个姐们,因为辈分问题,我妈要喊她大婶儿。
“我刚去孙凡喜家赶份子去了!
你咋没去?大婶儿!”
我妈靠着墙,坐在炕上,看着我大奶奶手里面的针线活,疑惑的问。
我大奶奶听我妈说完,手里面的针线活明显的顿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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